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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我请叫我去背书

【双兰】刀锋所划,便是疆土(01-08)

我真的没脱不死者坑!

 

那什么……是两年前的旧文了,前几天发现打不开了,过来补个档……

 

黑历史罢了,不要点开不要点开。

 

 


01


花木兰还是闺阁女子的时候,曾经听说过一个人。

出没于无形,肆意斩杀深林里的恶兽,然后挖走兽的眼睛。

听说还是皇家人。

叫做兰陵王。

 

虽然不知道一个皇室成员为何有这种可怕的癖好,但是这对于从小热爱狩猎的平民女子花木兰来说,似乎是一种特别的存在。

像是特别崇敬的星星。

但更多的是一道闪现的身影。

抓不住,摸不着,戳的人心痒痒的。

花木兰常穿着麻布衣裙,扶着织机在窗边发呆,今天的星星很好看。

 

后来,正如许多人口中所说的。

花木兰去了边防,以一个男人的身份。

翻越雪山和湖泊,一路坎坷来到那荒无人烟的戈壁,脸上的皮肤已被干燥的风吹得翻起了细小的角质,双手也因长期握着她的重剑,磨起了大大小小的茧。

只有两只眸子依旧清亮,像是永远不会倒下,像是永远不会失去希望,像是已经忘记了一个女子的身份。

现在的花木兰,是一个领导着整支军队的将军。

 

那日花木兰带领长城守卫军回击攻打军营的主宰先锋,自己却一人追着主宰进了深林。

她不知道为何在这戈壁中会有这样的深林,她可以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湿气,贴在她的脸颊上化成一颗颗细密的水珠。

不好的气息。

花木兰的耳根警觉的动了动,直觉告诉她事情不简单。

“在这里。”花木兰迅速转身将轻剑向一棵参天古树扔去,却被完美拦截。

“不错的第六感。”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,“是女人吗?”

位移太快了,来者不善。木兰心中一沉。

“把我引来所为何事?”

“现在知道为时已晚,不如回去看看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花木兰心下暗道不妙,转身向军营飞奔而去。

走出深林回头时,只见一片金沙戈壁,银白的发,和黑色泛着绿的铠甲。

幻术。

痛恨自己总是后知后觉。

02

 

 


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,花木兰有点恍惚。

不过是一时的离开,军营便成了这幅模样,战后的荒芜残败,黑烟四起,横尸遍野,像一把刀生生剜在心上流出滚烫的血来。

却也等不及她多想,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围住了她,恍惚间自己已置身剑阵中。

“逆贼花木兰,勾结魔族,残害我军,放弃顽抗,束手就擒!”首领从军中信步走出,这个模样她再熟悉不过了,铠。

“你说什么?逆贼?”花木兰觉得可笑,“我是不是逆贼你难道不知道的吗?”

“逆贼顽抗,上。”

花木兰只觉得面前的铠很陌生,冷酷之下已经不再有那种温柔,而是彻彻底底的空洞。

再多的东西她又哪有时间想呢?枪刺过她的肩和腿,偏偏不给她致命伤。

这又是何等的煎熬。

 

花木兰是被冰水浇醒的。

低温吸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热量,她的伤口也丝毫感受不到痛了。

也许是件好事。

但是一刀接着一刀剜在心上的伤,感觉血都快流尽了。

“逆贼花木兰,说说你的同伴吧。”铠的身影在逆光下看不明晰,但他的声音花木兰再熟悉不过。

“首……首先,”花木兰的声音已然嘶哑“我……不是……逆贼……

“其次……我的同伴是你,守约玄策和苏烈……”

“你还要顽抗吗?”铠转过身来走近,手掐着花木兰的下颌,仿佛即将捏碎。

“如果你非要这么说,那三个垃圾,我马上清除。”

花木兰已无力继续,只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异类,便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
这时,牢狱外接连响起士兵的惨叫,还没等铠挥起刀锋,尖利的匕首便对准他的喉头。

“带我去见你的上司。”声音从铠耳后传来。

“隐匿于无形,你是兰陵王。”

“非常抱歉,正是在下。”

“你以为你能杀死我吗?”铠反手将刀锋向推向兰陵王腹部,正当退离之际,一个闪现遁墙走了。

刚想追上去,又无奈这里是人家军营,猥琐发育不能浪,放弃了追杀的想法。

是这个女子。

脸已被凝固的血液覆盖,双腿已血肉模糊,若是再在军营里,怕是命不久矣。

可是这个女人是因为我才无辜受害的呀。

不行,多一个伤员只能影响我的计划。

不能救。

对,不能救。

 


03

 

花木兰提着双剑在深林里飞奔,前方生着龙翼的魔族正飞速逃窜。

一定要追上它。

花木兰心中只有一个信念。

然而事不尽人意,花木兰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向黑暗深处,身前身后都围绕着魔族的邪气。

不,是比这更糟的,像是肮脏的人心。

四周开始出现无数的魔族,丑陋,可怕,面目狰狞。双腿开始不受控制,时而裂骨的痛,时而失去知觉。

她走不动了,孤立,无援,背叛,迷茫,一层层的悲恸仿佛在把她拉入深渊,有种失重的错觉,像是在坠落。

但是魔种们忽然骚乱,像是发现了什么,继而面前的一只魔种倒地,黑色的刀锋幻影闪过,面前的魔种继而全部倒地。

看不见人。

随即突然出现在你眼里。

却看不清他的样子。也许是因为,根本就不知道。
他们飞快的逃跑,他抓着她的手腕,她的腿突然有了私奔似的力气。

这很不科学。

但是此时的花木兰只想问:你不挖它们的眼睛么?
很没来由的一句话。

 

花木兰心情很好的醒来了,发现原来是梦一场。

有点失落。

怎么会做这样的梦?

她失了焦想。

也许真的将兰陵王视作信仰吧,才会在梦里梦见他。

梦见他拯救自己。

花木兰忽然意识到自己已不在牢狱里了,而是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,厚厚的被子锁住仅有的温暖,身上的伤口也都被很好地包扎了,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,还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
等等。

衣服好像也换了?!

 

04

 

已是深夜,并不宽敞的房间仅靠一支火烛明着。

隐约中可以看到是一间木屋,东西很少,甚至有些简陋。

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男人推开门,将手中的温水壶轻置在桌上。

“谢……谢谢你,救了我。”花木兰想发出声来,喉咙里的血腥味却像着了火般。

“不必在意,我也不想救你。”

“请问,请问恩人……如何称呼?”花木兰试图坐起,屡屡以失败告终。

“不必知道我的姓名。”兰陵王走近床边,用湿毛巾擦去花木兰额上的汗,“也不必强求自己坐起。”

“军队没有给出致命伤,是故意的。”

“若这种痛发生在男人身上就够受的了,更何况一个女人。”

花木兰顿时红了脸。

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

兰陵王勾起唇角。

“该看的都看过了,有什么不知道的。”

“你!嘶~”

花木兰没有办法动弹,虽然想把头埋进被子里,破口大骂几句脏话,或者直接跳起来同归于尽,但也无奈只能闭上眼睛装睡。

哼。

眼不见为净。

“总该喝点水吧,嗯?”兰陵王觉得好笑,女人的身份他早就知道了。

花木兰将双眼和嘴唇闭得更紧了。

兰陵王端着水杯,想起人家坐不起来,气氛有些尴尬。

“爱喝不喝,没人求你。”故作潇洒地将水杯一放,起身离开。

关上门,兰陵王在门后进行了深呼吸。

“mmp,慌什么。”

“mmp,结果还是没给她喝水。”

 

花木兰闭着眼睛,一不留神又睡到了第二天正午。

可能是太疲惫了,昏昏沉沉的,一个梦也没有做。

一个人的时候,总是容易被悲伤缠绕。追击,陷阱,背叛,牢狱,她不明白一颗坦荡荡的赤子心怎么就变成了勾结魔族的异心。

铠为何又变成了那个怪物,明明这么多年来只在战场上发作,并且不会对同伴造成任何伤害。

守约呢,玄策呢,大叔呢?他们也被抓了吗?

我的士兵们呢?长城守卫军还在吗?

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发生?

这种疑问越是强烈,花木兰就越是痛恨自己无能为力,苟且偷生。

 

尽管兰陵王照顾的很周到,但是疼痛是后来才愈演愈烈的。

大腿上的伤开始止不住地流血,因为炎症甚至发起高烧来,脸色惨白,浑身冷汗,甚至说起了胡话。
咿咿呀呀的像是呓语,又像是撒娇喊着疼。

病重了兰陵王倒知道怎么治,可是这样子他就束手无策了。

比如:

抓着被子和兰陵王的手,喊着“别,别走。”

除了安抚她之外,兰陵王甚至开始想,她在想哪个男人。

铠?守约?不会是玄策吧?

他很勉强地握住她的手,说:“有我在,我不走。”

我怎么会这么恶心?

直到花木兰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:

“兰……陵……王……”

吓得兰陵王赶紧松开了手。

 


05

 

十几天的治疗,兰陵王发现这个女人并不认识自己。至于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,他也没办法问谁。

花木兰已经可以简单地下床了,大了不止一个号的麻布衣裙套在身上,长发披散着,让她想起从前的安宁日子。

木屋外是那片熟悉的深林,幻术制造了结界,唐军找不到这里来。

听兰陵王说,守约他们还关在牢里,暂时没有性命之险。

只是长城守卫军散了,军权回到了都督手里,并拿捉拿逆贼一事向上邀了功,还封了爵位。

世事变化的太快,有点物是人非。

阳光从深林树冠的罅隙中投射下来,安安静静的,丝毫感受不到那黄沙戈壁的萧索。

花木兰连愤怒都感受不到了,也曾背地里哭到眼睛肿,但她无能为力。

她是一个苟且偷生的小人,是一个背信忘义的懦夫。

不再是长城上的传说了。

 

“想什么呢?”兰陵王从深林里出现,面具已放松着地取下,手中提着一个袋子,装满了魔族恶兽的眼睛,今天又是满载而归。

“他们。”花木兰迎上去,接过布袋,将湿毛巾递给兰陵王。

兰陵王接过毛巾,擦去脸上肮脏的绿色血渍,交还给花木兰。

一切都是这样自然。

“有他们的消息么?”花木兰将东西清洗归位,“今天还是没有吗?”

“不,他们要被行刑了。都督说他们是与魔族勾结的异类,决定烧死以绝后患。”

“所……”花木兰只觉得窒息,心跳疯狂加速让她头晕目眩,“所有人吗?”

“所有人。”兰陵王定定的盯着花木兰的双眼,他明白这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。

“我要去救他们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兰陵王的声音平平淡淡,“至少,不是现在。”

 

花木兰与兰陵王是在深夜出击的。

也许是同样是银发的缘故,橙黑色与绿黑色的铠甲上身,莫名其妙地穿出了情侣装的样子。

不过这是守约心里的想法了。

但是他最想吐槽的是,劫法场又是什么鬼啊!这么俗气的吗?人家都做好与弟弟一同归西的准备了呀!

具体发生了什么讲实话守约也不知道,无数士兵莫名其妙倒下后,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出现了,自己莫名其妙获了救,在法场外又莫名其妙见到了木兰姐。

苍白,坚毅,一如往昔。

“你们先走。”花木兰领着几人从一条羊肠小道绕了出去,自己却回了头。

“还有同伴,我不能放弃。”

回到法场的时候,兰陵王已经被围住了。

这么正大光明地挑事,兰陵王确实是第一次做,作为一个刺客,他要做的不是上阵杀敌,而是悄悄地抹掉目标的脖子,然后消失于无形。

一记苍破斩敌人便倒下小半,挥舞重剑使出迅烈之华将敌人推向后方,便已成残兵败将。

这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的能力,花木兰虚弱却又自信地对上兰陵王静如潭深的眼神,“跟我走。”

兰陵王抱起即将倒地的女子,隐起了身迅速遁走。

“是你要跟我走。”

 

06

 

寂静已久的小木屋终于热闹了起来,守约让厨房终于派上用场,大叔也没停过地砍柴挑水,真正乱了花木兰心的,是玄策。

“师父!是徒儿吖!”玄策扑到兰陵王的身上,死死的不松手。

“他是你师父么?”花木兰坐在床上,脸色仍有些大病未愈的苍白。

“对呀,木兰姐。试问天下还有哪一人隐身之术像我师父这般强大?即使是那个刺客荆轲,也不及我师父!”

“我倒听说过一个人,”花木兰笑了笑,“精通隐身之术,专取魔族性命,身份神秘,名叫兰陵王的。”

百里玄策有点混乱,他整理了一下思路,从兰陵王身上跳下来,问,“师父你没告诉木兰姐你的身份么?”

兰陵王勾着唇角,平静地看着花木兰的双眸,“不敢当。在下高长恭,多谢赞誉。”

 

花木兰盯着兰陵王的双眼,恍恍惚惚出了神。

说起来,眼前人和兰陵王实在是太过相似,为何自己迟钝到相处如此之久,依然没有发觉。

同样喜欢猎兽,挖走兽眼。

同样擅长隐身,来去自如。

同样神秘莫测,无人可近。

同样,像藏匿于夜空中的星,像从深渊中将之解救的手。

兰陵王啊,原来是这个样子。

银色的发,刚毅的眉,深邃的眼。

“看起来气色不错,脸色很红润。”

花木兰立刻抚上脸,灼烧般的热度昭示着她的失态。

“我……那……”

“好好休息。玄策,走了!”百里玄策跳起来挥了挥手,抢在兰陵王之前离开了房间。

今天天晴吗?

怎么这么热呢?

 

金色的戈壁,金色的夕阳,金色的天空。

辉煌却没有人的存在,只有战死的孤魂在飘荡,眺望那遥远却永远回不去的故乡。

兰陵王站在巨岩上,背对夕阳。

在那看不到的远方,那里是长安,富裕的故国,温柔的酒乡。

他也曾在那里养尊处优,享受父皇母妃的疼爱,享受长安女子的仰慕,以及志同道合者的对酒当歌。

究竟是回不去了。

“高……长恭……”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“我有几点疑问。”

“说吧。”

“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对我隐瞒身份,但是我很好奇……

“你想要什么呢?

“如果是想与唐国为敌,大可以把我们一举歼灭。

“如果你想回到皇室,又为何要在这大漠与魔族斗争。”

“我想要的,是我的清白,和我唐国的疆土。”

 


07

 

几年前,高长恭还是握有军权的兰陵王时,曾以杰出的军事力量和精明的谋略驰骋沙场,在西疆击退一波又一波的魔族,先皇对其青眼有加。

当然皇室斗争对于常年戍守边疆的兰陵王来说,实在是太过复杂了。屡屡建立的战功就像一根钉,死死的盯在兄弟们的眼中。

那年魔族一反常态,大举攻击长城,导致边塞百姓全部灭亡,村镇成了魔族栖息的荒漠。

兰陵王则被问了罪,削去了兵权,任其在大漠里自生自灭。

没有被取了性命,应该是父皇在这权利争斗中为自己作出的最后一点庇护了。

随即自己将领的军队转移到皇兄高纬手中,并以此一步一步扩张权利,最终逼宫称帝。魔族像是非常默契地配合了高纬的表演,适时出现又适时退场,完美无缺。

即使所有人都相信高纬的功绩,他高长恭也清楚,谁是乱臣贼子,谁是赤胆忠心。

 

这个故事完美的再次发生在了自己身上,花木兰这样想。

都督的上位如有神助,背负的罪名别无二致,一片赤子之心成了笑谈。

孤身一人的兰陵王该有多痛恨,多孤独。

“当我潜入都督营中,听见那些不该听见的东西,就知道花木兰你,将是下一个我。能够转变局势的最好办法,便是顺水推舟,将你拉出这个被魔族掌控的势力。”

“长城守卫军有多强大,没有人比你花木兰更清楚。只有将长城守卫军的力量从高纬手中削去,我方有胜算。”

花木兰第一次感到眼前的男人不再神秘莫测,只是背负了本不应背负的重量,以及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,消灭魔族,守护疆土,振兴唐国。

“我曾经,很仰慕你,高长恭。”花木兰转过身去,隐藏了自己的表情,“现在,我希望我们能并肩战斗,为了我们的长城,为了我们的国家。”

 

08

 

烽火褪去的尽头,有一个苍凉的身影,浑身裹甲,手中燃着幽蓝的火。步履从容,没有表情也没有思想,双眼默默散发着戾气。

眼前的身影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交叠重合,那一瞬间花木兰想起第一次见到铠的时候,正被这样的一身铠甲覆盖,从遍野横尸中缓缓站起。

随即一身铠甲化作火焰,迅速退却。

“从哪里来?”

“忘记了……”

“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忘……”

“铠。就叫你铠吧。别装死,快起来。”

“长城守卫军需要你。”

花木兰以为从此将以守护之名的铠存在,却忽略了他的过去——本是以魔族之力毁灭家族的错误存在,是一经唤醒便失去自我的野兽。

“你不该在这里出现,铠。”花木兰手中的利刃映着刺眼的日光宣告着它的锋利,拼命叫嚣着杀戮和复仇,“除了杀掉你我没有其他办法。”

“叛徒就是叛徒,即使曾经尽忠。”

风裹挟着尘沙吹动铠的银发,在几近燃烧的戾气中流露出被隐藏的失落,“队长,如果这是我的宿命,我希望我的命运能有所价值,而不是一味受人利用。清醒的时间有限,下一次我们又将其敌人,希望你不要手软。”

“我虽来自异乡,但愿国土安详。”

花木兰意识到,她与铠并肩作战的时间,从这片沙场开始,也从这片沙场结束。

一个噩梦般的异乡剑士,兜兜转转,终究回到他的噩梦中去了。

从此他的所有默然深情,再无旁人懂得。

 

花木兰回到深林结界中时,兰陵王已经失去了踪影。

守约系着围裙在烟雾缭绕中隐约地说,“长恭哥他,他说什么,打主宰去了。”

“什、什么?打主宰去了?”

这小兔崽子又给姐乱来,主宰是能随便打的吗?一个刺客这么自信的吗?

花木兰可能用了这辈子都没用到的速度,出了森林,并且极其罕见地带了疾跑。

靠近暗影主宰的时候,已经听不见频繁的刀剑声了,只有狂暴的怒吼,以及愤怒的捶地声。

一个人来挑衅主宰,它该有多愤怒啊,他可是一直享受着被五个人一起攻击的待遇啊!

暗叫一声不要命了,上就上吧,转角看到的是玄策在跟主宰愉快地锤子剪刀布。

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吗?

不对啊,高长恭这家伙在哪里啊?

花木兰握紧了手中的重剑,她要来抓人了。

“木兰你找我?”期待中的声音从耳畔传来,花木兰觉得自己可以放大了,拔出重剑正在蓄力。

兰陵王闪到花木兰身后,将手中的东西展示在花木兰眼前。

是一只颜色十分漂亮的,野鸡。

“这只鸡叫主宰,给你抓的,让你补一下。”

“高长恭……”

兰陵王取下面罩,露出满眼的笑意,“我以为,你在担心我。”

花木兰心想,自己又被骗了,从开始到未来,自己一直在高长恭的计划里,没有走出来过。

不可以,不可以再这样被动下去了。

一定要先一步采取行动。

“对,姐就是担心你了,怎么了?”花木兰把双剑扔在身边,紧紧抓住高长恭的双手,“姐就是喜欢你,高长恭。”

紧紧锁定他的目光,花木兰对着高长恭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
 


 
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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