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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兰】翻覆

双兰 一发完 崩坏向 花木兰视角


『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个梦境,和之前的那个梦境一样,是一个不解开就永远走不出的循环。』 ​​​


by.榆桉



作者叨叨:


早就想写这类崩坏向的文,但是一直想不出构思。现在终于出来了,梗有借鉴。


这篇文讲的是花木兰的五层梦境,害怕大家看不懂所以基本上一层一节。


因为是第一视角所以文笔没有办法像上帝视角那么好,但我会多多努力的,希望大家谅解。


依旧希望大家多多支持,这里是一个并不高产忙的要死的追星写手榆桉。








当我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扎出来的时候,长城已经是一片和平的景象了。


苍鹰在天的尽头盘旋着什么,仿佛也找不到飞行的理由。


是的,我也找不到。


但是我连我为什么想要寻找的原因的不知道。


大概是我的士兵们都太听话了,让我找不到挑衅的对象。


守约从我醒来的时候就非常准时地给我送餐,一旬十日变着花样做各种粥,都说是我喜欢的味道。但我并不同意,我发现粥里老是加一些红糖蜂蜜一类甜甜的东西,我不喜欢。


我喜欢吃肉,前腿肉最美味。


不,最美味的,还是在篝火上烤过的野兽前腿肉,虽然难以猎到,但是我印象中吃过很多次。


不,守约说,你记错了。


他坚持说我最爱喝粥,从不喜欢吃肉,顺便否定了粥里有红糖的事实。但我不信。


然后我就一次次地打翻端来的粥,即使是玄策那小子求情也没用,我就这个样子,懂事?不存在的。我花木兰从记事之日起,就没有什么识大体的可能。


当然,我能记得的不过是最近的几日而已。




只是我的腹部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坠痛,我以为只是每个女人必有的过程,最初也没有放在心上,可是这种痛感像是慢慢侵袭到了我的梦魇,污血的流逝像是从我的身体里生生揪走了一样东西,空空的,无论是腹部,还是心里。


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

我问守约玄策,他们自然是不会说的,我又问常一起喝酒的李白苏烈,他们也都支支吾吾抑或一笑而过,没有人给我答案。


我只好去问那个男人。


那个男人一直生活在长城里,然而一直过着形单影只的生活。他仿佛生活在长城阴影下的幽灵,虽然我看不清他的长相,但是我知道,他愿意和我讲话,也只愿意和我讲话。


“喂!你那儿有烤前腿肉吃吗?姐最近肚子疼得厉害!”我双手叉腰,显得中气十足的样子。


可那男人偏喜欢背对着我,偏着头说,“这个时候了,应该多喝营养粥。”


“怎么你也要姐喝粥?什么意思你?”


“好好活下去,和他一起。”


然后那男人转角走了,我追上去却没有再找到他。

可是我踩在长城古老的砖石上,却仿佛置身于那个充满瘴气的丛林。发了狂地哭着喊着,无论怎么追都追不回来,我疯狂的讨厌这种追不上找不到的感觉,像是失去了什么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,并且一念之差无法挽回。


流泪,尖叫,我的戾气已经无法抑制,痛苦像是火山的岩浆在炽烈地爆发。


我无力地跪倒在地,小腹就开始不争气地痛了起来,暗红色的血从大腿漫开了一地宛若妖冶的花,贫血的无力感让我晕眩,然后手尖脚尖逐渐失去温度。


我的四周再次沦为冰冷的深渊。


我可能快死了。不明不白的,都不明白死因呢。


而且连前腿肉都没有吃到。




-----




当我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扎出来的时候,看见苍鹰正在天空盘旋。


守约端着粥进来,白米粥上还散发着雾气,几颗枸杞点缀在上面精致的让人怀念起和平。


舀起羹勺送入口中,是一种蜂蜜红糖的甜味。说不上特别讨厌,但确实不太喜欢。


但是我的感觉是,这些的确在我睡醒之前已经发生过了,接下来我会吵闹着要吃肉,然后跟丢了那个男人,然后死于……痛经。


听起来无比荒诞,但是我如果照之前的情节继续下去,我可能逃不过必死的命运。


然后我说,“还不错,多做几次吧。”


如果时间是被重置了的话,那么我改变时间的节点,是不是就可以改变未来,甚至还能看见那个男人的真面目,问清楚我的过去。


听完我的话,守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然后被迅速掩盖了,他用温柔的话语说,“那好,你好好休息。”故作掩饰让我更加确信我不爱粥的事实。


这一切都在欲盖弥彰,而我是被全世界戏耍的那个。我要搞清楚这一切发生的原因,就更应该好好活着,绝不再以这样狼狈的姿态死去。


数十日的疗养,我的小腹已从略微凹陷的状态恢复正常了,真奇怪,我以前有这么瘦吗?




然而长城并不太平,近日魔族开始频繁地入侵,扰乱得士兵们开始加强防守,一天都睡不了几个时辰。大家都很疲惫了,我虽然没有办法再指挥军队,但是我可以尝试着识大体,为长城做些什么,比如说去向那个幽灵般的男人求助。他很强,我的直觉是。


即使他从不参与军队的编排,仿佛活在长城之外,因此他到底生活在哪里我也不明白了。


毕竟神出鬼没,无影无踪。


但是我可以找到他,他总是在我想到他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。


“长城守卫军现在疲于应战,我觉得你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

“我会的。小心它们的梦魇瘴气,很危险。”


声音开始晃晃悠悠回响在我的耳畔,竟然和记忆中那个声音产生了共鸣。


恍惚间我看到了一个紫发的男人,义无反顾地走进一片被瘴气笼罩的长城,与面前的模糊身影交错重合。


还不等我回过神来,长城外魔族侵入的轰隆声已愈演愈烈,铁蹄的共振宛若惊雷,扰得军队人心惶惶。这么久的前戏,今日终于上演了。




瘴气笼罩了整个长城。


士兵的身影被隐藏在浓厚的紫烟中,只能望见模糊的轮廓,然而我知道他们在不断地倒下,晕厥或死去,安安静静地连呻吟都没有。


守卫军在毒气的消耗下已溃不成军,我割开自己腿部的皮肤来保持最后的清醒,血液汨汨地流到脚踝,留下一串毫无章法的脚印。


我不想战斗,也不想愤怒,一种自保的本能让我想要逃离这场战役,我有要保护的东西,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。


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了,极其突兀地出现在无力的我的身前,背对着我让我看不到脸。


“长城交给我。”


他说。


“你先离开,小心它们的梦魇瘴气,很危险。”


“好好活下去,和他一起。”


“谁?”


“孩子。”


所以说,我肚子里那个地方,原来真的住了一个小小的生命。


许多回忆开始涌入,像是那个情欲缠绵的夜晚,像是唇齿相贴的感觉,又像是炽热的怀抱,泪水与疼痛。


原来我与那个男人的关系远比我想象中复杂。


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个梦境,和之前的那个梦境一样,是一个不解开就永远走不出的循环。


在这里时间是颠倒的,逻辑是荒唐的,事情总在反反复复发生。


比如刚醒来之时守约已经在为我小产后的身体调养,现在这个孩子却仍在我的肚子里。


又比如那个男人,将一句话反复讲。


一切都在按我的思路在进行,却终究不能由我掌控。比如我拼命想让那个男人活下来,他却在我怀里咳着血。


脸色煞白,身体已经无力地散开,凭借本能攫取着空气中最后一丝氧气,可以瘴气太浓了,情况越来越糟。


那一刻我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,眉眼轮廓都是我爱的模样,连最后的眼神都那么温柔。


我的心空落落的,有种自己的梦境都无法掌握的悔恨感与无力感,然后是呼吸道传来的血腥味,想来是没有离开这个炼狱,瘴气已经腐蚀了我的肺。


我最终还是没有离开。


我不甘心。


窒息的痛苦像是将我拉入深渊,我又死了。


这样的轮回要怎样才能结束。



-----




当我再次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苏醒的时候,苍鹰还在空中不停地盘旋,就像我的梦境不停地翻覆重演。


守约仍旧端着粥进来,我从床上跳起来踢翻了他手中的碗,拔出短剑将守约逼到墙边,我现在只想知道答案。


“告诉我,怎样才能结束这一连串的梦境。”


“队,队长……什么梦境?”


也是,梦中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是梦。


“告诉我,我的过去,到底发生过什么?我的孩子为什么没了?我为什么会痛苦?”


“为什么!”我抑制不住地尖叫,“我找不到他。那个男人,那个紫色头发的男人……”


“他已经死了,队长……”也许是我盲目的错觉,守约他眼角竟然有泪花。


可是我知道,只要我希望他出现,他就一定会出现,就在我的面前,背对着我说话。


我冲到长城塔楼的最顶层,那里是那个男人经常出现的地方。我心里念着他,希望他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

可惜梦境偏偏是这样,从来不属于我掌控。我没办法冷静下来,只要是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我都无法冷静,极度的悲伤带走了我的理智,我哭着求他出现,甚至开始拿剑往自己身上割。


反正这也是梦境中,割坏了也无所谓吧。


鲜血比我想象的还要鲜红,但是一个个伤口处却感受不到痛楚。我疯狂的自残,直到那个男人的手覆上我的手。

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我说,笑容病态,对上他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神。


“你能告诉我答案吗?”


“不说话?”


“是因为爱我吗?”


我的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嘴角,在做最后的告别。


我已满是血污的短剑慢慢逼近男人的左胸膛,找准位置后慢慢的插入,一点一点地,随着血液喷薄而出,溅了我一脸血渍,世界也变得猩红起来。


可是他失望的眼神让我更加无法自控,我无法面对这个即将失去他的现实,那一刻的我竟然脆弱得可怕。


我失去了理智地尖叫和哭泣,撕心裂肺地将剑刃反反复复插入他的胸膛,我想离开这个梦境,只要我们都死去,不是么?


既然你我都将终结于那个战役,既然你我终将分离,不如早点开始早点结束。


让一切都轻巧地结束在我手里。


我抱着冰冷的他哭了很久,久到感觉眼中流出的已是血水,刀痕磷磷的手握住匕首刺入脖颈,闭上眼又一次坠入了深渊。



-----



我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晃晃悠悠地醒来,抹去眼角残存的泪水,心脏跳动得厉害,像是在极度挣扎后的无力疯狂。


从之前的梦境中脱离出来从来没有这样的痛感,眼前房间的真实感像是这样回到了现实。


我甚至有一点点期待。


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,守约端着餐盘悄悄走进,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“队长,你醒了。饿了吧,喝口水吃点粥。”


我怔怔地盯着他,发现这似乎依旧是一个梦境,越到之后就越真实,已经是第四层了,我还是没有找到离开的方法。


“队长?”


“哦,好的。辛苦你了。”我对他微微笑了,毕竟愤怒和毁灭都不是结束梦境的方法,所以,要明白这个梦境的根源才行吗?


既然是我的梦境,那么根源不就是我自己吗?


不,还有一个人。


但是他,已经死了啊。


“队长……长恭哥在门外等你。”


“长恭是……那个紫色头发的男人么?”


“他……确实是紫色头发啊,队长你怎么了?”


原来这一层,是从很久之前的故事开始的,那个时候谁都还没离开,长城还是一片和平。


那个时候我应该很爱他。


将披散的红发高高扎成马尾,穿上常穿的战甲,走出门,看到那个男人正逆光站在大漠冬阳的余晖里,披风在萧索的风中摇曳。


“长恭。”


他转过身来,扶着我的头在我的额头落上轻轻的一个吻,眼眸深处的宁静让我回忆起从前的许多琐碎细节,安安静静地我只想要溺亡在这盛大的温柔里。


“早安。”他说。




那些我本应想起的时光再度回到了我的记忆中,比如两人初次见面时因为抢夺一条龙剑拔弩张的模样,比如两人如何偷偷相约出去猎兽激情澎湃的模样,比如两人在篝火前烤着野兽的前腿,而我靠在他的颈窝中小憩的模样。


火焰明明灭灭,跳动着精灵般绚丽的火星,映着他的脸格外温暖,出其不意地,我在他的嘴角留下一个吻,然后浮夸地装作若无其事。


可是我没有想到,他反倒用更大的气力强行扭过我的头,用更深的吻回应。


疯狂是之后的事了,长时间的吻让我窒息更让我失去理智,我们疯狂地亲吻,夜晚洋溢着情欲的气息,就连星空也很配合地不说话。


紧贴的肌肤,轻切的喘息,还有濡湿的汗渍,暧昧的爱抚,以及盲目的承诺。


我们慌张地承诺着永远。


后来,一个小小的生命存在了,我从战场的前线撤下来,在守约和大叔的照顾下开始了平淡如水的生活,每日的食物由烧烤前腿肉变成了四季营养粥,我不止一次地向长恭抱怨着祈求着,然而他仍是拒绝我,尽管满眼温柔。


他说,“都这个时候了,应该多喝营养粥。”说罢将手覆上我的小腹,然后在我的唇上落下一个吻。


话语晃晃悠悠似乎和很久之前哪个梦境的哪句话重合着。


然而当现实摆在眼前的时候,才知道承诺多么不堪一击,当长城的存亡摆在我们面前的时候,我们才明白永远有东西高于一切儿女情长,那是一个战士的信仰。


紫色的瘴气笼罩了整个长城,许多生命就在这样的绝境中消逝了,无声无息。


“长城守卫军现在疲于应战,我觉得你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

“我会的。小心它们的梦魇瘴气,很危险。”


“我要和你一起,长恭。”


“你先走……如果我回不来了,好好活下去,和孩子一起。”


“长恭……”


“走吧。”


那个男人离去的样子仿佛是最后一次道别,但这一次我不想走。即使是一场梦境,我也想在这样的梦境里一直活下去,只要有高长恭在。


我抄起重剑迈开步子向魔族走去,所有的我都不想管了,为了我们的未来,这一仗我必须痛痛快快地打一次。




我紧紧牵着高长恭的手,不给他任何轻易离开我的机会。


可是我想得太过美好了,魔族的力量太过强大,要打败他最好的结局也是一换一。


可是高长恭在最后一刻替我挡下了一剑,雪白的剑刃刺穿他裸露的左胸膛,不偏不倚正好是最致命的位置。


胸前溢出的鲜血染红破旧的砖墙,我抱着他,双手不知是因为疯狂的战斗,抑或是极度的惊恐,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力气。


魔族的尸体化作一股紫黑色的瘴气蔓延开来,笼罩了整个长城,刺激性的气味让我失去意识,我不想离开了,如果没有结果的话陪他一起离开也不是一件坏事,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用力地呼吸,然而那种呼吸道和伤口被严重腐蚀的灼烧感一阵阵地泛着疼痛。


“重来无数次,你依旧放不下。”


我听见高长恭用孱弱的声音说,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了。


“为什么要留有这些执念呢?”


……



-----



我晃晃悠悠地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,抬眼看见苍鹰正在天的尽头盘旋。


守约端着粥进了房间,昭示着又一个梦境的开始。反反复复永远找不到开始与结局。时间循环往复着,我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旅者,慢条斯理地看着我所希从的未来分崩离析。


但是我无可奈何,孩子和长恭即使都还在,我也无法挽留,就像天边的流星,即使真实得就要抓住,坠落也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。


“队长,尽管你现在身体状况不好,但是长城的情势已不太乐观了……”


“魔族入侵?”


我跳下床拉开窗帘,阳光透过紫色的烟气投射进来十分诡异。情况已经十分不妙了。


“是,我们的士兵已经死伤大半,没有还击的可能……”


“我去找长恭。”


“队长……”守约焦灼的样子像在担心着什么,“你现在还不能参加战斗。”


“我们终究要面对的,死亡。”


所有的所有,只剩最后一个可能性了,想要结束这个梦境。


“去战斗吧守约,我们总要失去些什么才能换来胜利。”




换上战甲走上最高的那个烽火台,长城的地貌尽收眼底。


而高长恭紫色的发在紫色的瘴气里竟意外地合适。我站在他身后的远方,试图用距离克制想要挽留的心思。


“也许我终将与这片毒雾化为一体,你说是吗?”


“这就是你的答案吗?你给我留下这样的梦境,只是为了告诉我你应当牺牲吗?”


“给你留下梦境的,是那一个太过软弱的花木兰。”


“四层梦境,挽留,反抗,毁灭,共死,无数次我依旧没有找到解开梦境,或者说心结的方法,那么——长城守卫军现在疲于应战,我觉得你不能坐视不管。”我已经感受不到悲伤了,所有的痛苦纠缠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设下的悲剧,与其说战胜死亡,不如说战胜那个不愿面对的花木兰。


高长恭终于转过身来,用一种真实到超越梦境的微笑,像是欣慰:“挽留了这么多次,你终于决定了吗?”


“去战斗吧长恭,我去把烽火台点燃。”


“不要来找我,”高长恭的身影在迷雾中渐渐变得透明,我知道这是他进入战斗的状态,“在长城畔好好活下去。”


这一次我看着心爱的他离去,终于目光平静。


我们的离别,没有眼泪,没有亲吻,只有安安静静的几句道别。


我知道,我该接受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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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晃晃悠悠地醒来,抬头看了看天,蓝色还是黄色,我分不清,只是再也没有那只讨厌的苍鹰在盘旋了。


我终于,回到了现实。


脸颊上已经布满了干了的泪痕,现在却没了想哭的心情。


长城又恢复了从前的平静,只剩大战过后的血腥味正慢慢地弥散。


很平静,很安宁,日子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滴滴答答走了,似乎在告诉我失去了高长恭的日子照样能过。


守约推开门端来一碗汤药,看起来很苦的样子,看见我醒来眼中露出明显可察的惊喜。


“长城……守住了?”我张了张嘴,声音嘶哑得像是疯狂的哭喊过一样。


“是的。”


“大家都还好么?”


“玄策,阿铠,大叔都不过轻伤,只是士兵们伤亡惨重。”


“那,我的孩子呢?”


“队长你点燃烽火台逃出长城的时候吸入了太多毒气身体受损。”


“长恭和孩子回不来了,对吗?”


守约愣住了,意料之中的反应。


“挽留不住的,就让他去吧。”我张开泛着血丝的唇这样说,声音温和得像一个美好的愿望。


在命运面前,不舍形同虚设,挽留徒劳无功。


何苦在梦境中翻翻覆覆挣挣扎扎。


只要曾经经历过,能不能相守永久又有什么重要。


反正已经是最好的结局。





-终-


后记:


一个崩坏小短篇,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懂嗯。


本来打算2000字搞定的,结果被我磨到了6500,心态崩了。


五层梦境,不舍,无奈,毁灭,共死,接受,象征着木兰接受长恭之死的心路历程,有悲恸也有崩溃也有坦然。


希望大家能有共鸣吧,喜欢的话希望能收到评论嘻嘻。


未来会继续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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